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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 | 2001-11-20 00:58:32 | 讨论 | 返回本版 |
评述: | 现场报导寻找真正的BBC Monitor
英国国家广播公司Maida Vale Studios参观纪实 杨德宜 本地的音响迷,应该或多或少对BBC这个名词有一点了解。不过,印象里华人地区的音响类 杂志,并没有对这个影响欧陆广播、电视、音乐、录音与音响器材甚钜的传播公司有过详尽 介绍。因此,当我前往英国访问PMC设计者Peter Thomas之际,便请托出身於BBC的他代为安排,让我能够对这个庞大组织有更进一步的了 解。 不过,我後来真正明白BBC的组织有多庞大,是从下列的对话开始的: 「安排参观行程没有问题,不过,你想要看BBC的哪个部分?」Peter Thomas问道。 「既然来了,当然最好是全部的录音室与摄影棚都参观过。」我兴致勃勃的回答。 「这样,」Peter微笑对著搞不清楚状况的我说:「你大概得在英国住上一年。」 <图1>位在伦敦市区中心的BBC电视广播大楼。 <图2>Maida Vale Studios位在电视广播大楼不远处,BBC大多数的音乐类电视与广播节目都是在此录制。可 惜,内部严禁摄影,所以只能在门口拍下这张照片。 领导欧洲广播视讯七十多年 参观一家公司得花上一年?没搞错吧!真的没搞错,因为BBC在英格兰、苏格兰、北爱尔兰 等地都有录音室,而且光是在伦敦市区里就有250间以上,其中有些还是附属在电视大楼、 广播中心之类的巨大建筑物里,就算每天看一个据点,加上周边的附属机构与制作公司的部 分,一年的时间搞不好还不够用呢!我想,就算是广电企业的从业人员,也不会花一整年的 时间去搞清楚一个机构。况且,这多达250个录音室据点当中,有相当大的比重是在剪接、 配音等没有绝对必要参观的部分,所以我还是委由Peter全权安排行程。 BBC(British Broadcasting Company,英国国家广播电台)既然只是一家广播公司,为什麽会发展为如此庞大的机构 呢?读者们大概还记得去年电视新闻闹得不可开交的有线电视频道缩减事件吧!有些地区系 统业者已经习惯了多年来的免费三台收讯,就算是付费频道也多半只需花费很低的成本,所 以当然无法接受HBO这一类高价位的节目频道。但是在英国,BBC从开播电视节目以来就一直 要收费,地区系统业者在黑白电视时期必须缴付每一个收视户每年约50英镑的费用给BBC, 进入彩色电视机时期後费用更高达100英镑;早年在广播的全盛时期,甚至连广播节目也有 收费的制度。因此,BBC创办七十多年的时间,想要不成为一个庞大的传播机构也难。对英 国人来说,BBC就是一种精神象徵,因为他们从二○年代初期开始听习惯了BBC的音乐、教 育、戏剧与儿童节目,1924年乔治五世国王的首度全国性广播演讲,也是透过BBC传达到大 英国协的每个角落。到了1928年,BBC的收听率在英国达到了98%以上,一年的广播节目收 费就可以为公司赚进450万英镑。试想一下,若是以目前的汇率来算,450万英镑大约是二亿 多元台币,这笔数目在七十几年前是何等巨额,而且这还不包括广告收益的部分,难怪BBC 会发展成今天如此庞大的机构。 <图3>Studio 1是英国最大型的录音室之一,录音空间就有756平方公尺(超过二百坪),可以进行电视与 广播节目的现场转播,BBC管弦乐团例行的音乐会转播便是在此进行。 <图4>Studio 2的录音空间有294平方公尺,内部几乎看不到任何声波扩散装置,吸音设计则是以半开放式 的大型低频陷阱完成。请注意看钢琴前方的扩音喇叭,那就是作为Flodback所用的Rogers LS5/8专业版。 寻找BBC Monitor的真正定义 多年来,BBC一直被视为带有浓厚官方色彩的传播机构,因为英国皇室的全国性重要消息通 常透过BBC传达,而且它的许多教育、文化、艺术、新闻内容,甚至於戏剧节目都与政府的 政令有著重要关联,所以外人会以为BBC是一个官方机构,即使了解实际状况的人也多半会 质疑BBC的立场。其实早在1926年全国大罢工时,BBC首度面对卫道人士质疑它的新闻独立性 与公正立场後,这家公司就极力建立纯民营的形象。尤其是四○年代以後,BBC不仅在拿手 的新闻、戏剧类范围极力扩展电视节目(1936成立BBC Television Service部门),後来崛起的英国流行乐之所以能够大行其道,BBC的综艺类节目也功不可 没。走在BBC的建筑物里,到处都可以看到披头四当年在摄影棚的纪录照片;贴有BBC商标的 老式麦克风,早已成为民间的收藏品;由BBC旗下的录音,向来拥有相当高的声誉(记得高 挂TAS榜上的Enya同名专辑,还有『The Flight of the Condor』那张南美民族音乐录音吗);BBC自家的管弦乐团也享有盛名……当然,对音响迷 来说,最重要的还是BBC过去几十年来对英国音响器材发展的影响。 我们都知道,市面上有几款著名的经典喇叭如LS3/5、LS5/8等,都被称为「BBC Monitor」,几家相关的制造厂家如Spendor、Rogers与Harbeth等也曾经以此为号召。不 过,我们也常在广告中看到某些厂家宣称他们家的喇叭是BBC Monitor,或是说某款喇叭荣获BBC录音室采用等等。到底「BBC Monitor」的定义何在?BBC选用监听喇叭的标准为何?还有,这些厂家的宣称内容可信度有 多高? 为了彻底搞清楚这些问题,我在PMC公司的行销经理Keith Tonge的陪同下前往拜访BBC,并 且选择了伦敦市区录制音乐类节目最主要的Maida Vale Studios作为参观重点。 <图5>Studio 3的录音空间尺寸与Studio 2几乎相同,但是墙面的吸音与扩散装置较为平 均,而且装有厚重帘布可以适时进行调配。 专事音乐类节目录制的Maida Vale Studios 开车行经伦敦市西北区一代,许多建筑物门口都有BBC的标志(伦敦不像台北这般招牌林 立,英国政府对这方面管制较严),Maida Vale Studios就是其中之一。这些建筑物的外观一点都不起眼,看起来像是一般的办公室或是民 房,没想到走进位在Langham街上的Maida Vale Studios,却发现内部的管制异常严格。像我当天的访问行程,必须好几天前就先由业务相 关的公司提出(例如销售监听喇叭给BBC的PMC公司),管理单位批准後再由Maida Vale Studios安排时间,并且要全程由内部的人员陪同才能进行参观。当然,如果参观时正好有 录制工作进行中,我们就只能去看没有排定工作行程的录音室。可以半路开溜自己随处逛逛 吗?想都别想,因为走道上到处都是警卫,无论是工作人员或是参观者都必须佩带证件,自 己乱跑的话可能五分钟不到就被活逮了。况且,这里的每间录音室都是随时上锁,连录音室 里的小房间都得靠钥匙才能进出,所以我们只能乖乖的跟著工作人员参观。 Maida Vale Studios还有另一项严格规定,就是不准拍摄任何照片,我即使想为接待我们的 BBC研究与发展部门经理Brendan Barbour在办公室里拍张大头照都行不通,真是让人当场傻眼 ─ 没有图片,难道要我作一篇纯文字的介绍吗?所幸,BBC对这类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 准备了许多录音室、控制室的照片与资料,搭配现场说明可以让我们描述得更详细。而且, 我的运气很不错,当天下午Maida Vale Studios并没有太繁忙的工作行程,只有Studio 3正在进行电视节目录影的灯光音效测 试,工作人员也很友善的邀请我们进入参观,还向我说明Maida Vale在未来可能会做的硬体系统更动方向。因此我在Maida Vale整整待了一个下午,不光只 是了解BBC的录音设备与方式,也厘清了「BBC Monitor」这个字眼所衍生的许多疑问。 <图6>Studio 4控制室的空间有40平方公尺,它是BBC最早配置PMC大型监听系统的录音室之一。目前,BBC 正准备将它改装为多声道影音控制室,以完整的PMC BB5/XBD构成5.1声道系统。 英国规模最大的录音空间之一 Maida Vale Studios是一幢老建筑物,多年来经过许多细部的修改,但是基本上仍维持最初的空间规划 方式,可见得BBC在声学方面的设计实务一直都有很高的水准。从BBC所公布的资料来看,这 里一共有7套完整的录音/控制/编辑室,其中最大的Studio 1光是容纳管弦乐团的录音空间就有二百多坪,另外还有独立空间给钢琴、低音提琴等乐器 进行同步录制。即使在今天,这间Studio 1仍是英国规模最大的录音室之一,也是BBC管弦乐团平时练习的场所。 二百多坪空间的录音室,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礼堂,即使没有管弦乐团的团员在演奏,光是 一百多个座位、天花板悬吊而下的十多支麦克风、背墙的管风琴与各墙面的吸音装置,摆出 来就已经是非常惊人的阵仗了。由於BBC录音室大多同时提供租借用途,所以录音器材与乐 器名单开出来也是颇吓人的。像Studio 1就有60款以上不同型号的麦克风可以随时架设,三部史坦威D Size(9尺平台)钢琴可供选择,同时支援150位乐手的相关设备等。最夸张的是,这个录音 空间的一端设有二楼观众席,可以容纳112位观众进行电视节目录制等,BBC甚至还可以提供 职业观众到现场助阵(当然,要另外收费),这种规模恐怕很少有其他企业能够办得到吧! 像这样规模惊人的录音空间,控制室里用什麽器材?说实话,看了真是当场傻眼,竟然只用 了Rogers LS5/8作为主监听器,近场监听喇叭则是音响迷所熟悉的Rogers LS3/5!这二套喇叭在控制 室里搭配Solid State Logic控音台,以Chord扩大机进行驱动。至於录音空间的部分,也是以Rogers LS5/8当作 Flodback喇叭,以Quad 405扩大机播放给演奏者聆听。看到这里,我心里充满了疑惑,所以就忍不住向负责解说的 Brendan Barbour先生问起:这些器材是因为真有超越现代机种的水准而继续使用,抑或是BBC非得在 自家录音室里用上有历史渊源的产品?还有,Quad曾经在八○年代推出过专业版的510与520 後级,BBC为何舍专业扩大机不用,而选择405这种1975年推出的家用器材呢? 外观相同、内容不同的Rogers喇叭 Brendan Barbour回答得很直接乾脆,他说:「Studio 1的设计初衷是电视、广播古典音乐用途,所以现代版的监听喇叭对这里来说并非绝对必 要。况且,以LS5/8和LS3/5这些频宽受到限制的喇叭进行监听,更能够让制作人了解音乐节 目透过一般收音机所听到的声音面貌。所以,我们一直没有更换它们的需要,并不代表这些 老产品的效果比较好。另外很重要的一点是,BBC所使用的器材与一般市售机种其实并不相 同,我们通常会请厂商制作几种细部修改过的产品来比较,再决定要请他们依照哪一种设计 去制造,而且一定要加上专业用的端子。所以你在这里所看到的Rogers LS5/8、LS3/5等喇叭,都是使用XLR端子进行所有的连接,内部细节也和市面上买得到的产 品非常不同。」 至於Quad扩大机的部分,Brendan Barbour也作了说明:「录音空间里Flodback喇叭的作用,就是在录制一个阶段後播放给演 奏者聆听,同时也是控制室透过麦克风与录音空间沟通的扩音喇叭。对於这种工具,我们认 为它的音质要求并不高,所以Quad 405驱动下的效果就已经非常能够接受了。这套Rogers LS5/8与Quad 405的另一项好处是,它们同时装置在一个可移动的架子上,这对於空间非常大的Studio 1 来说非常重要,我们可以随时将它们放在最需要的位置上。」 在90坪录音空间的Studio 2,监听设备也是几乎完全相同,差异仅在於Flodback部分增加了 一组LS1/11喇叭。以Maida Vale Studios五间主要录音室来说,它们都是呈长方形鞋盒子状的空间规划,但是Studio 1与 Studio 2二间的空间处理较为接近,并没有看到明显的声波扩散装置,而是以45公分见方的正方形 突起物作吸音处理。记得几年前在Spendor原厂的聆听室里,也看到了非常近似的吸音装 置,而且那个十多坪的空间里也看不到什麽扩散板、吸音棉,声音却是非常自然平衡。就这 里的情况而言,我认为空间比例才是成就声音表现的关键。 <图7>Studio 5拥有Maida Vale Studios最大的控制室(118平方公尺),主要是作为广播後期制作所用,其间Boxer旗舰T4 监听喇叭立下了汗马功劳。不过,工作人员表示这里也将改装为BB5/XBD的多声道系统,或 许下次来就会看到完全不同的景象。 规划多声道现场录音空间 在Maida Vale Studios参观的另一项惊喜之处,就是到处可以见到类比时期的梦幻铭器,例如「一整排」 的EMT专业用LP唱盘,以及1/4寸、30ips转速的Studer盘式录音座等。不过我随即想到,BBC 将在二年内改以数位广播型态,这些器材还用得上吗?Brendan说,数位广播的关键仅在於 讯号传送出去的调变方式不同,对於前端音乐节目录制并不会造成影响,只是若能够在收录 讯号时就以数位方式储存将会方便许多。因此,BBC将逐步淘汰数百间录音室中的类比器 材,全面改以数位录音的工作型态。 相较之下,BBC眼前最急迫的转变方向,是在於多声道录音空间规划的部分。前面提到当天 正在为电视节目测试音效与灯光的Studio 3,是BBC最早采用PMC BB5监听喇叭的二个空间之一,目前正准备扩增为5.1声道的BB5/XBD完整系统。这个空间的 尺寸与形状几乎与Studio 2相同,但是录音空间、控制室的处理方式较为现代,四面墙上布满扩散板与可以移动的厚 重帘布。有趣的是,Studio 3的Flodback系统采用了Tannoy Super Red,而且它原本是这里的控制室监听喇叭,後来为了请进较符合现代需求的PMC喇叭,就只 好委屈它当作Flodback重播系统。这款历史悠久的监听喇叭在二手市场上相当罕见,到现在 还有许多发烧友在努力搜寻,印象中雅弦录音室陈建平先生的仓库里有一对闲置不用,或许 哪天可以商请他借出来给我们研究一番。 对PMC大型系统情有独锺 相对之下,三十余坪的Studio 4与十多坪的Studio 5就小得多,它们通常用於电视节目的录音转播与广播配音之用,所以内部设计有许多独立 小房间用来录制对白,Flodback系统则大多使用Rogers LS1/11喇叭。现场工作人员很热心,当场为我们示范了许多幕後配音用的装置,其中最有趣 的一项是迷宫式吸音设计。在早期数位残响设备尚未问世,录音室为了模拟出回音的效果, 通常会使用录音座(Tape Reverb,以录音磁头与放音磁头之间的距离造成时间差)、大型弹簧(Spring Reverb,运 用震动拾音的效果)或是钢板(Palate Reverb,同样也是震动拾音原理)来创造人工残响。不过,这些残响设计不容易创造真实的 空间感,也很难得到有距离感的声音效果,所以在广播配音的工作上必须另寻出路。BBC的 做法是在有限空间里设计出迷宫式通道,在每一个转弯起点配置不同吸音系数的墙面,所以 从迷宫内部通道发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距离好几十公尺远似的。在录制音乐时,这种 装置也可以用来创造人工残响,而且效果肯定比数位模拟器材还自然。 Studio 4的控制室约有12坪,监听喇叭采用PMC BB5系统,而Studio 5的控制室就有将近40 坪,监听系统则配置了Boxer T-4大型喇叭。不过,Brendan Barbour当场也表示,这二间控制室最今将会进行改装,规划 为完整的多声道录音设备,监听喇叭也准备换成5.1声道的PMC BB5/XBD系统。我问起Brendan Barbour,Maida Vale Studios为何对PMC大型监听系统情有独锺?Brendan说,其实不光是Maida Vale,事实上BBC的Resources部门最近在更换录音事件听设备时,都是将PMC喇叭列为优先 尝试顺位,而PMC公司也向来很配合的送喇叭系统来给他们测试。例如位於Portland Place的BBC广播大楼,其中的Radio & Music Studios先前只用LB1作为中场监听喇叭(本刊88期评论中有图片介绍),最近也加装了MB1 主监听喇叭系统。为了证实所言不虚,Brendan还想安排我前往广播大楼参观,可惜当天有 现场节目正在进行转播只得作罢。 从正确方向思考「BBC Monitor」的意义 参观行程结束後,我利用有限的时间向Resources Department提出了一些问题,包括前述的 「BBC Monitor」定义等。我将他们的回覆进行了整理,希望能够提供给BBC Monitor的信仰者们, 一个较为明确的思考方向。 BBC早期确实自行设计监听喇叭,也就是大家所熟知的「BBC Monitor」,它们包括LS3/5、 LS5/8等多款产品。这些设计一向由研究部门(Search Department)完成,交给发展部门(Development Department)进行制作。喇叭设计定案後,研究部门会与相关厂商分别决定专业版与商用版 的制作细节,其中专业版仅供BBC内部使用,厂商不能进行贩售;家用版则由参与制造的厂 商取得授权,每生产一对就要付给BBC固定的权利金,而且在生产年限上有合约的限制。这 里特别值得注意的有二点: 第一、 LS3/5的停止生产并非合约到期,也不是业界传闻的单体停产问题,而是Rogers公司转手经 营後提高该款喇叭中低音单体的价格,Spendor、Harbeth二家厂商又不愿因此提高LS3/5的 售价,所以请BBC出面协调。可惜,由香港商经营的Rogers不卖BBC面子,所以才会让这款一 代经典步入停产的末途。 第二、 多年前研究部门自知「BBC Monitor」已不再是市场销售的万灵丹,而且市面上有愈来愈多优秀的监听喇叭可以选择, 所以很早以前就停止了喇叭设计的工作。不过,前几年为了纯商业利益的考量,BBC授意发 展部门(也就是原先仅负责制作喇叭的部门)设计LS5/12,由Chord、Dynaudio Acoustics等公司进行生产。换句话说,LS5/12表面上是正牌的BBC Monitor,事实上已经悖 离LS3/5、LS5/8时代的意义了。 至於「 监听喇叭荣获BBC录音室使用」的问题,在业界确实已经存在很多年了。无论是 器材或是监听喇叭的选择、采购,BBC都有著一定的作业流程,而且通常是由研究部门向厂 商提出器材名单,确认产品适合BBC录音室使用後才交给Resources Department下订单。如果某厂商的产品确实获得BBC采用,便可以请BBC管理部门开立证明, 这样才能算是正式获得广告授权,在杂志媒体上宣称「本公司 监听喇叭荣获BBC录音室 使用」。问题是,BBC无法对全世界的媒体进行监督,所以有些厂商直接寄来一对喇叭请BBC 测试,未获得订单却又不肯取走,然後就在音响、录音类杂志上作不实宣传,BBC也实在很 难全部把它们揪出来。 在英国,厂商最乐於使用的名字有二个,一是BBC录音室,另一个是Abbey Road录音室,因为它们都是欧陆音响、录音界的指标。至於该如何判定真伪,就要看消费者 自己的判断能力了。■ 回143期目录 |